白玉堂轻轻的把展昭的头抬起,撤出胳膊,然后起身下床,回手把被子重新掖好。看着床上依然熟睡的人,五爷的心是暖的,是乐的。
这是种幸福。不是因为昨夜尽欢,而是因为一睁开眼,便能看到最爱的人。这是天下间最为极至的幸福。如今他白五爷就正享受这种幸福。
白玉堂穿好衣服,俯下身在展昭的唇上轻吻了一下。这猫儿是累坏了,自己这一连串的动作过后,他依然没醒。
从桌上拿起白虹,推开房门,一股凉气涌来。十月天,早晚总是冷的,只是白日里依然有时发热,却已然不会使人发燥了。
门轻轻的关上,白玉堂站在院中深吸了一口气。“还是开封府的空气好啊!”他小声的念叨着。实则上,陷空岛的空气比开封府的更好,只是陷空岛上没有展昭,他白玉堂便从未这样感慨过。
“老五?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?”说话的是四爷蒋平。他也是刚刚起床。二五更的功夫他们不能落下,但事忙之时想练也没的时间。难得一夜好觉,难得无事可想。四爷也是早些起来舒展一下筋骨。
白玉堂一笑,“四哥早啊!不是过来。是没走。”面对蒋平,白玉堂没什么可避讳的。更何况他本就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可隐瞒的必要。
四爷没再问下去,而是走到白玉堂身边拍了拍五弟的肩膀,“老五,以后你住到将军府,可就没这么方便了。”蒋平在笑,而且笑的很坦然,但这份坦然让人看的出是一种调侃。
“这有何难。要么他住进将军府,要么我还住在开封府。”白玉堂所的轻快。事儿也原就是这么轻快,总之他不接受自己和展昭分院而住。他不管展昭如何想法,如今的他,没了这猫儿是睡不安稳的。
“这事儿我劝你还是和公孙先生说说吧。”蒋平断定展昭绝对不会搬进将军府。纵然他不顾别人的说法,他也不会弃包大人的安危。虽然现在是没什么事儿,可是开封府一直是都是多事之地,难保何时就出些什么乱子。更何况晏飞逃了,刘道通也未落网,还丢了那一页的盟单,这些事儿远没有结束。再说那将军府是皇上御赐,老五如不住进去,怕是也不好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