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隐一边忍着身上的疼痛,一遍回忆着向前走去。他们一行人本来是去参加一个病毒遗传与变异研讨会的,这次课题组就带了4个学生。
佐伊和他一排靠窗坐,距自己回忆应该是和自己一样被甩出去了。但上岸的那片海滩并没有他的身影,往好了想或许他先上岸了。
唐琳和闫启宽在他们前面一排,在飞机上俩人就打打闹闹,飞机失事前有个突如其来的撞击致使晕眩,林隐自己也没注意这两人。
还有徐新泉,这孩子之前为了给一对没买到同排位置的小情侣让座,不知道调到哪里去了,根本无法掌握他的情况。
进了树林,林隐小心的避开地上的一些飞机残片,往前走了好一会,看见地上有闪闪的亮片。走进一看这夸张的绿色,不正是闫启宽戴在脸上的眼镜吗。
正在这时,突然有什么滴在了林隐的左脸上。
大西洋的海岛经常会下雨吧,即便林隐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,但这“雨水”所散发的血腥味还是让他毛骨悚然。
心里已有了不好的预感,林隐还是壮着胆子抬起头来。下个瞬间直接跌坐在地上。
只见一根老树的枝干直接从闫启宽的腰上贯穿到他的脖颈,血顺着枝干蜿蜒着留下,最后流进滋养着这颗老树的土壤中。